穆司爵没想到，第二个竟然是这个小鬼。许佑宁不习惯这种诡异的沉默，问穆司爵：“你要不要洗澡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，丢给阿光一个透着杀气的眼神。萧芸芸把手机递向沐沐，示意小家伙说话。

她当然也想陪沐沐，然而同时，她也在利用这个小家伙他在这里，康瑞城就算再次三更半夜闯进来，也不能对她怎么样。可是，已经来不及了。

她看着扣在另一个枕头上的手机，犹豫了片刻，拿起来看了看屏幕。“穆司爵！”康瑞城喝住穆司爵，“你跟阿宁说了什么？”

她一直觉得，沐沐比同龄的孩子聪明，也懂得更多，甚至为此高兴。沐沐古灵精怪地笑了一下，没有否认，萧芸芸也没再说什么，上车回医院。

东子没有跟司机说开去哪里，唐玉兰也看不见外面的路。“是的。”医生不知道康瑞城为什么生气，颤抖着声音，不敢多说半句，更不敢看康瑞城。